常常都是這樣,嚼著一根肥碩的青草梗,比較專心聽飛鳥的聲音,風的聲音,海浪的聲音,不太注意球場上的情況了,因為高球飛來你這個方向的機會太少,而且即始飛來了,大概也接不到,索性把球套拿下來,聞聞那股汗酸味,有時甚至坐下來算了。偶然祇有第一壘意外沒接住的球,才有可能滾到你這邊來,讓你興奮地—來不及戴球套—撿了往二壘扔去。可是在通常的情況下,一局下來球都沒摸到,又跑回去坐在那裡,做無足輕重的第七棒。
總不能永遠都做右外野手吧?該做點別的。
就算已經註定頂多只能當個右外野手,也還是可以做點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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